有惡意的話,那石子便該是沖著他們來了。哪怕對方什么都不做,他們這一行在弩的威脅下也將死傷慘重。
趙懷淵本還想結交下對方,聞言很是失望,但他的權勢在人家面前沒用,他也只好應道“行吧。”
這時,追擊的錦衣衛已將永平伯帶了回來。
趙懷淵剛剛經歷了生死危機,但因為太快過去,他沒有太多驚心動魄的感覺,更多的是荒謬,盯著永平伯道好好的伯爺不做,這是做什么
永平伯被綁著雙手雙腳按在地上,垂著腦袋不說話。
他想不明白永平伯弄出這些東西的緣由,踱步過去從他人手里拿起一把弩,又接著看了好幾把弩,才道“都是新的。”
他道“因為察覺到本王在查富貴牙行,你便新做了這些”
趙良仔細觀察著與這些弩一起被繳獲的箭,低聲說“主子,這箭似與當初刺傷沈二小姐家馬的是同一批,
這弩小巧,弩箭也短,但那個要長一些。
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沈晞“”好家伙,原來當初就是你小子要害我
想來是她當初去牙行詢問,引發了對方的警惕,為了安全起見,想要悄無聲息地干掉她。趙懷淵聽到這話頓時氣得上前就是一腳“你可真是好大的狗膽,當街就敢殺人”永平伯的膽子確實大,他今晚甚至敢殺一個王爺。
趙良趕緊拉住了趙懷淵“主子,我們先問明情況,明日還得跟皇上交代呢。”
趙懷淵不打招呼提前借用錦衣衛的人是可以,但他一向懂規矩,用完后總要跟他皇兄解釋清楚。
他難道不知他的身份尷尬嗎但皇兄確實愛寵他,那他自也該做出足夠的努力來維持這段本該十分脆弱的兄弟情。
今日他帶著錦衣衛來對付一個伯爵,總要有過硬的道理才行。
這時,主臥內那偷偷潛進去的錦衣衛出來了,遞過來一個盒子,趙懷淵打開一看,只有些銀票地契,沒有他要找的東西。
這時,又一顆石頭射過來,砸在了旁邊的房門上。沈晞在屋頂上說“那女人怎么沒動靜了”
趙懷淵當即想到了永平伯的兒媳,忙命人去搜,結果她只是躲在了浴室里不敢出來,被錦衣衛拖出來便跪下哭道殿下,我什么都不知道
沈晞也覺得,以永平伯兒媳的年紀,當年的事肯定不可能參與,而且永平伯的行為說是為了這兒媳來了莊子不回去,可依她的看法,他也沒那么在乎這兒媳。
趙懷淵道“你若說出他藏東西的地方,本王便饒過你。”
永平伯兒媳慌亂道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”
趙懷淵哼笑“那你就沒用了。”
眼見著一個錦衣衛往自己走來,永平伯兒媳慌得差點連跪都跪不穩,立即哭道“我、我記得,臥房里好似有個密道
賤人,閉嘴永平伯怒喝一聲。
永平伯兒媳被嚇到了,趙懷淵一揮手,永平伯便被錦衣衛堵上了嘴。